作者:爱和山煤矿:小草 发布时间:2008/9/3 7 点击数:720
过年,对儿时的我来说,是美味佳肴,是崭新的衣服,是快乐与欢笑,因此,我甚盼过年。
生于六十年代末期的我,印象中很少吃过饱饭,肚子也常常咕咕噜噜地进行抗议。那时爸爸在矿上上班,每月只有几十元的工资,既要赡养老人,又要照顾在家的妻子和四个年幼的孩子,日子过得非常紧巴。平时都是吃的街上买的最便宜的菜,我们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能吃到肉。衣服呢,也是少得可怜。可怜巴巴的几件总是又宽又大,妈妈说这样可以多穿几年。裤子也总是长一截,而且屁股后面总要搭配上与原色不一样的补丁,就像戴了一副厚厚的圆眼镜。每当我闹着要吃肉要穿新衣服时,妈妈总是说:“儿呀,忍忍吧,等到过年,妈妈一定让你吃上肉,一定攒钱给你扯块布做新衣服。”因此,我常常扳着指头数日子,盼望着年快点来到。
终于熬过了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季,在我热切的盼望中,年终于姗姗来到了。刚过罢小年
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,年真正地来到了。天刚蒙蒙亮,我与姐姐妹妹们就跑来给爸妈拜年,在一声声“爸妈新年好”的祝福声中,妈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压岁钱分发给我们,然后又拿出糖果、南花根请我们吃,此时,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,荡漾着幸福与欢乐。那时的我也早没了睡意···
最让我解馋的当属大年三十与初一中午的那顿饭了,它对于一年到头吃惯了粗粮咸菜的我来说,犹如美味佳肴山珍海味。随着妈妈的一声“开饭喽”,我犹如饿虎扑食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,那真叫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,急得妈妈在旁边直喊:“慢点,别噎着,你这个小馋猫。”很快,随着两碗烩菜,两碗白米饭下肚,盘子也见了底,我的肚子也变成了西瓜样,滚圆滚圆的。那个过瘾呀,真是没得说。
在随后的日子里,妈妈开始委托我串亲戚,这也是我很乐意做的事。因为每到一家,都有好吃的,还可以挣到五毛到一元不等的压岁钱,然后就拿着钱去买鞭炮放,这种幸福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元宵节。闹完花灯,年味才渐渐淡去,人们又开始了一年的劳作,我也又开始了对下一年的期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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